花影虽绝色,而且也和世间多数女子不太一样,但可惜她面对的是嬴政。
这天底下若说什么地方的美女最多,自然就是咸阳宫,嬴政的后宫。
那么嬴政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女人,从而导致失态。
“我不过就是一个开着醉梦楼,享受着别人接济,过着自己的小日子,和姐妹们一起讨生活的,又如何能为贵人锦上添花?”花影捂住嘴巴娇笑着。
“这女人能做到的事情,男人可不一定能够坐待,你不必妄自菲薄。”嬴政微微扼首,继而继续说道:“我问,你答。”
“喏”花影盈盈一拜,面色平静,这份独属于嬴政,外来人还不曾体会过的霸道,花影也是感受十分不同。
也是在第一时间洞悉了,他的不同。
刘季可不是一个会选择在旁边被当成背景板,一言不发的人,在某些时候他那贱贱的性格会让他成为一定的聚焦点所在,也就是俗称的,不甘寂寞。
这一点和他认识多年的花影最有发言权,但绕是如此,这一次的刘季却是颇显得有些拘谨和放不开。
上一次给花影这种感觉的,还是那易经到来,刘季陪伴在他身边的时候。
足可见眼前这个年轻人给刘季的压力也是很大的。
“是谁告诉你,尉缭子出现在东郡?”没有一丝一毫的拐弯抹角,上来就是直奔主题。
嬴政很直接,而这份直接里显露出来的不耐烦,就是在隐晦的提点他人,他的耐性不多。
“农家烈山堂的人告诉的我,然后请我转交给季布,再让季布前去寻找。”花影如是禀报,直觉告诉她,隐瞒眼前这个人,欺骗他,会给花影带来很严重的后果。
出于对自己身为女子的第六感的相信,花影不敢欺骗。
“在这之中,是否有帝国的人参与其中。”烈山堂,嬴政记住了这个名字,但转而又问出另一个问题:“东郡里的,外面来的,怎么样都好,是否有。”
“花影不曾知晓。”这是实话,因为花影的确不知道,这件事的幕后人是烈山堂,花影也不过就是驱使在前面的替身。
和她不能说无关,但绝不会有太大的关系。
整件事里,也都是处于一个边缘地带。
而且说的狠一点的话,只怕她也是被人推出来送死的人。
“好。”点了点头,嬴政坐在了桌子边儿上静静的敲打桌子,不发一言也不做出其他的表示,就这样坐在这里,却也在无形中给人以莫大的压力。
“……”刘季和花影对视了一眼,心中再度拔高了嬴政的等级。
这样的人,身份极为尊贵,莫非和当今的皇帝陛下是亲人?难道是宗族的一份子?
他不可能是其他六国的人,六国被灭,那些继承人都是些什么货色,刘季和花影都清楚的很。
眼前这位尚公子,风度和威势都远远超过,更遑论他是直接称呼大秦为帝国。
这是只有帝国内部的人才默认的称呼,再加上尉缭子……
“我会记住这一段问答。”嬴政突然出声说道,声音里不夹杂任何的情绪,平平淡淡。
“喏。”花影低眉,垂首,虽不语,心中却已然翻覆。
难以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