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！前面的人在搞什么？要死回家死去，别tm出来祸害人。”

乔忻像是什么都听不到，麻木的一步步往前走……脚下绊到石阶，膝盖重重摔跪在地上，已经破皮，她却感觉不到半点痛意。

“你还好吗？”面前伸出一双手，将她扶起来。“没事吧？你……”

对方愣了一下，有些意外的语气。“哎，是你呀。”

乔忻慢慢抬起头，视线有些模糊，缓了缓才看清面前的人，是今早在公交车上帮她给车费那个女人。

“你自己一个人吗？”

乔忻眼眶红红的，明显哭过，状态也不太好。

“我就住这附近，很近。走，先去我那里再说。”

一间很小的单身公寓，摆设也十分简单。客厅收拾得很干净，淡粉色墙纸让人觉得很安心。

“你先坐一会儿，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
“谢谢。”乔忻脸色还有些难看。

“不用客气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乔忻。”

“我叫杨妤，我应该比你大不了多少，叫名字就行。”杨妤回头看了她一眼，见她脸色有些苍白，特意在水里加了些葡萄糖。

“饿不饿？我给你煮碗面吧。”杨妤将水杯递给她。

“不用了，谢谢。”肚子空空的，可她现在什么东西都不想吃。

端起水杯喝了一口，甜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