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盛一怔，这后世的词儿又蹦出来了，“哎呀，这是我随口说的而已，就是文人的意思。”

“哦，妾身懂了，我现在每天都要给孩子阅读典籍，也希望孩儿多些文化气质，而不是像他爹一样，天天打打杀杀。”刘芊白了一眼。

姜盛挠了挠头皮，说道：“其实我也很文艺范儿的，打打杀杀只是副业。”

“副业？何为副业？”刘芊又不懂了。

“副业的意思是我主要做的事情之外的事情。我主要是治理天下、保障百姓安居乐业。打仗只是为了实现这一目标，不得已而为之的。说真的，谁愿意打仗啊？那都是朝纲不振，天下纷乱，没得选择。”

“唉，妾身也希望这乱世早些结束。”

“好了，不谈论这个了。你有孕在身，不要考虑太多事情，安心养好身子，带好宝宝就行了。”

“夫君就不想问问妾身这肚里是公子还是千金？”

姜盛道：“不管是公子还是千金，都是我和你的孩子。”

刘芊微微一颤，又问道：“那夫君是喜欢公子还是千金呢？”

“只要是我的孩子，同样喜欢，生男生女又有何分别呢？”

刘芊一直担心怀的是女儿，会受到姜盛冷落，听得姜盛如此说，她放下心来，心里也有莫名的感动，这是姜盛的真情流露，她感到很幸福。

两人正说间，张婉蓉端着热粥进来了，“婉蓉拜见夫君。”她一手端着粥盘、一边下拜，那粥却丝毫不撒。

姜盛暗暗称奇，说道：“这些日子你们都辛苦了，不必多礼。”

张婉蓉是与姜盛圆房的第一名女子，实际上是姜盛的第一个妻子，但由于出身卑微，加上当时是他父亲张游为了保命而强加给姜盛的，所以行事谨小慎微。

在刘芊怀孕之前，姜盛一直采取安全措施，张婉蓉、张婉莹姐妹都没有怀上，就连已经定亲的童琳都没有机会。刘芊怀孕之后，张家姐妹就承担起来保姆的责任，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遗憾的。

这个时候的女人嘛，能为丈夫生个儿子才算真正有了安全感，现在这两人别说儿子了，生个闺女也好啊。

张婉蓉把粥盘放在塌边的案几上，姜盛道：“我来喂吧，你回去歇息吧。”

张婉蓉幽怨地看了看姜盛，说道：“那奴家回房了。”